nbsp;明白自己是陈家棋子的滋味并不好受,知道自己最爱的祖母这般狠心的滋味更是胜过手上的痛。
萧罹顺着谢砚发丝看,想起昨夜他湿着头入睡,今日必定不好过。
谢砚嗤笑一声,带着些调侃的语气,叹道:四皇子真是大好人。
那是了。萧罹看见谢砚脸上的红,想叫人再给他来一碗醒酒汤,最后还是没叫,先说道:只可惜,现在成了大恶人,不知道这一丁半点儿的,能不能给过去赎罪。
赎罪?谢砚转过发胀的头,笑道:要赎罪,我教你个法子。
萧罹:说来听听。
你放我出去,我便在心里记一分你的好。谢砚喘了几口气,面上笑意浅淡。
萧罹云淡风轻道:你要去哪,去了便是。
谢砚:不是我出去,是你别找人跟着。
你可以自己甩开,不是吗?萧罹伸手想去碰谢砚的脸,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手顿在半空,我怕你出事。
他这么说,意思就是只要谢砚甩开了,那些人便不会再追上去。
谢砚佯装没见着他伸出的手,顾自笑道:我晚些去沈家一趟。
随便你吧。萧罹没收回手,而是继续向前。
谢砚打掉他的手,声音有些喑哑:你要做什么?
子钦,你生病了。萧罹确定他的脸不是因为酒没醒,而是昨夜淋雨受了寒。
谢砚自然也是发觉了,他站起来,有些乏力道:小事。
不是小事。萧罹说:我叫人去找太医给你看看。
你要想叫,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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