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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像是打过了,而且还没完。
两人在宫门口打起来,好在那些大臣们已经退下,不然这桩丑闻,就要多了几个见证人。
萧罹每每攻击都朝着谢砚弱点,胜之以阴招,却最有用。几次下来,谢砚身上力气被耗尽,只能站在原地喘气,眸子却直直盯着萧罹。
雨水早打湿了两人,谢砚走时又没束发,湿乎乎地全贴在身上,甚至在方才打斗时遮挡了视线,影响出招速度。
阿聋站在一旁不敢上前:谢公子殿下
萧罹朝他瞪了一眼,阿聋心下怔然,立马明白了意思,将手中的折伞抛给他。
而萧罹则是用更狠的眼神睨他。
阿聋低头,他给错人了。
那伞终归是谢砚的,萧罹撑开伞举过去,谢砚朝后退了一步躲避,被萧罹一把按住后脖颈,他随即探入衣领,手下没轻没重地摩搓,练出来的茧在昨夜的痕迹上剐蹭,磨破了皮。
萧罹盯着谢砚,说:阿聋!
阿聋:属下在。
萧罹在那磨破的皮上按了按,终于退出来,说:找最好的匠人,给本皇子打条全金的链子!
风打细雨,将凉意吹走,过来的风都带上暖意。
回府时折腾一路,谢砚撑着伞,想到萧罹真叫阿聋去打金链子,顺势将伞朝边上一侧,水准确无误地落在萧罹身上。
萧罹侧目瞟他。
谢砚道:你不躲,怪得了谁。
萧罹心情算不上好,只说:幼稚!
他这么说,谢砚也没收回伞,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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