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章
翌日萧罹最先醒了,叫人准备热水。
那些人像是提前便备好,话音刚落,便有三两人接连着进来放水。
萧罹抬眸瞥了他们一眼,将被褥朝谢砚身上拉了一拉。那些放水的人走后,阿聋说:昨夜人都散了。
萧罹噎了噎,说:知道了。
阿聋不答,转身朝屋外走。
阿聋。萧罹突然叫住他,阿聋顿了下,听到他说:他说得对,你不该叫阿聋,叫阿聪。
阿聋一下便明白他是何意,低了低头,合上门无声退下。
萧罹转身看谢砚时,那人睁着眼睛,他问:何时醒的?谢砚柔柔地看他一眼,未答。
萧罹拧了块帕子上前,谢砚才沙哑开口:如何?
咬他的感觉,如何?
他脖子露在外面,最激烈的时候,上面被萧罹咬了很深的一口,血迹未干。
呃萧罹坐到边上,给他擦去那血迹,说:昨夜是
我问你如何。谢砚睁眼看他。
萧罹:
萧罹想了想,说:肖想了七年的,你说呢?巾帕蹭到伤口,谢砚皱了下眉,闭上眼笑着,没回答。
等萧罹将他脖子上的血擦干净了,转身去洗巾帕。谢砚动了动身子,甚是不适,有气无力地说:殿下
萧罹突然被他这么正经地称呼,有些不适应,转过身:嗯?
谢砚挡着眼睛说:你可知我昏睡了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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