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要赤潮杀他,可宫主却给他吃了解药,这又是何用意?难道不怕他想起来后,对任务的完成会有影响吗?
怎么出来了?
谢砚侧身,顺势接过萧罹手中的奏折,见他神色不是很好。
萧罹自起床后沐浴完,便一直在一旁批奏折。明德帝身子不好,萧罹成为太子后,便从那儿接了好些奏折过来。
谢砚睡了个回笼觉,醒来时正到晌午。萧罹正睡着。
他这几日日夜照顾他,兼顾着批奏折,也没好好休息。谢砚没吵醒人,给他盖了层薄被子,出来问阿聋他昏迷这几日发生的事,才知晓了疫病一事的缘由。
谢砚没打开折子,问:说的什么?
萧罹说:自己看。
呃谢砚睨了人一眼,他识的字不多,那些上奏的文人又多爱卖弄字词,好些他都不认识。
但一篇看下来,靠着认识的简字,也能识出大概意思。
谢砚皱了眉,北夷
殿下!殿下!
东宫不是常人能随意进出,更不是能随意喧哗的地方。他手中持有令牌,跪在萧罹面前:太子殿下!
萧罹叫人把遮脸的布扯下来,那人却摇摇头,说是他待在宫中,怕染上了病。
现在的情况,宫中来人定不会是小事。萧罹似是预料到什么,声音微促:父皇,是父皇出什么事了?
那人伏在地上说:皇上病重,咱家求太子进宫见一见皇上!
萧罹与谢砚具是一惊。
皇上谢砚沉眸思忖片刻,上前说:皇宫疫病这般严重,你这时候叫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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