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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姑娘抱起他孩子,不再看我这个过路的陌生人,忙着回家去。
爹爹不怕冷,粲粲拿脸给你暖暖。粲粲贴过来,柔柔的脸擦去了未干的泪。
我眼里一阵温热,愈发控制不住想哭。
脸上的泪越擦越多,粲粲擦不干净,急得差点哭出来,爹爹别哭呜呜
我仰起头,不让粲粲看我的眼睛,一个劲说:没哭没哭,粲粲才是小哭包。
你看雪下得这么大,都落进了爹爹眼睛里。
粲粲被我骗过去,也仰头看漫天的雪。她含泪笑,举起那串红色的糖葫芦,雪落在上面没有立马融化,在入口的时候给甜缀上了寒意。
雪越下越大,阿宁也差不过该醒了。我裹紧了粲粲身上的衣物,抱着她朝家走。
看着这样的大雪天,我突然想到:粲粲,你知道你为何叫粲粲吗?
粲粲当然说:不知道。
她睁着眼一直看我,想等我的答案。
我却像个刚哭过的小孩子,心中还对殿下的离去置气,不回答粲粲。
粲粲急了,在我身上挣扎起来:爹爹快说!不然粲粲让那两个哥哥帮粲粲!
我心里想到,粲粲的性子定是与阿宁学的,动不动就喜欢欺负我。
还学会了搬救兵。
雪天出来人少,静谧得几近无声,街上只有寥寥几人呓语。我带着一丝不解,朝粲粲口中的「两个哥哥」看去。
然后,我蓦地顿足。
粲粲这回真慌了,糖葫芦掉到地上,我听到她喊:爹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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