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骑马来了平镇。
彼时夜已深,乌寒刚赶走了赵昌吉的一批家奴,累得倒在门口呼呼大睡。
汤寅租的临时住所并不大,只有一个小院,主屋和几间厢房。主屋正对着院门,灯还亮着。
萧恕翻墙闯进屋里,将汤寅吓了一跳。
皇、皇上?汤寅吓了一跳,赶忙从床上爬下来磕头行礼:微臣参加皇上,万岁
萧恕随意摆摆手打断他,行了,起来吧。
汤寅心惊肉跳,不知萧恕突然前来是何缘由,他也不敢盘问,低着头小心地站在一旁候着,忽听萧恕问道:爱卿,你的屁/股好了吗?
汤寅瞪大眼睛,心说你怎么知道我伤在哪了?
萧恕问得这样露骨,汤寅俏脸红了又红,小声支吾道:回、回陛下,已经好了。
萧恕嗯了一声,说话间他便已经躺在了汤寅的床榻上,有些乏音道:朕累了。
汤寅啊了一声,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他他不会就要睡在这儿吧?!
萧恕十分规矩地躺在榻上,闭眼浅眠。半天没动静,也不知是否是真的睡着了。
汤寅傻愣愣地站在一旁,犹豫了好半天才磕巴着提议道:陛、陛下是否要臣给您换床被褥?
萧恕不悦蹙眉,为何要换?
这榻又热又暖,又沾满了汤寅身上的那股独特的气息,他喜欢得紧,今日也是为了这个才来的。
一听汤寅要换,立刻不高兴了,声音染上几分薄怒:难道爱卿是嫌朕脏吗?!
汤寅吓得心颤,赶忙跪下解释:陛下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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