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补充了一句,又往汤里加了几勺辣椒。
乌寒:
虽然你的碗确实很大,但是能吃辣跟碗有什么必然联系吗?我不理解。
两人互相比着喝,没等喝完,汤寅就辣得红了眼。他那碗汤要比乌寒的多,但其实没有乌寒那碗辣。
乌寒见汤寅较真,不禁乐了,大人怎么还跟小孩似的呢,这次是大人赢了。
汤寅辣得舌头都捋不直了,秃噜着嘴含糊不清地问为什么。
乌寒嘴角狠狠一抽:因为你的碗比较大。
汤寅鼓着腮帮子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以后我都要用大碗和你比!
回到驿馆,汤寅忍着辣哭的冲动,刚想要猛灌一口凉茶时,圣旨来了。
果不其然,他又被贬了,被贬到隔壁并州做牧监。
他刚来云落镇,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又被贬了。汤寅哭笑不得,再加上刚喝完辣汤,眼睛肿得像核桃似的,泪珠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哗啦直往外流。
来送圣旨的侍卫一看,难免不忍,心里暗暗道:瞧这汤大人被陛下给折腾的,都哭了。不行,回去一定要如实禀告陛下,让陛下高抬贵手才是。
汤寅送走侍卫后抹了把泪,斯哈斯哈地吐着舌头:辣死我了辣死我了,太好了去并州放马去了哈哈哈!
乌寒:大人,牧监是养马不是放马,你会错意了吧?
会错意的汤寅万万没想到,萧恕贬他去并州做马官是养马,而非放马。
汤寅那里会养马,他拿着根半人高的粗木棍子,在马的食槽里吃力地来回搅拌,搅成了一锅粥之后,心满意足地拍了拍马脑袋,示意他可以开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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