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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四等人被拖了下去之后,萧恕又冷声吩咐道:沿着附近百里搜索,一旦发现乱党,就地诛杀。
萧恕从不给对手任何翻身的余地,他的暴虐成性是骨子里就带的,因此在他的统治之下,所有人皆要俯首称臣。
可这样的一位暴君,却从未强迫过他
汤寅不禁想得出神,甚至有点开始担忧,当萧恕对他失去耐心的那一天,他会是什么下场呢。
朕吓着爱卿了吧。萧恕出言打断了汤寅的思绪,很自然地拉过汤寅的手轻薄了一会,又安抚似的拍了拍,朕还要连夜赶回京城,就不能陪爱卿了。委屈爱卿几天,朕走了。
萧恕做出一副狠心离汤寅而去的模样,看得汤寅十分无语。
手上还留有那人的余温,可不知不觉,那人却已经走了。
汤寅耳根泛红,心想:他是为了我特意来的,一直以来,他也直唤我一个人「爱卿」。这份恩情,若非以身相许是不是就无以为报了呢?
汤寅被自己内心的想法震惊到,赶忙打了个冷颤。
之后的几天里,汤寅这个新上任的遂州知府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彻查了刘四等人结交逆党,意图谋反一案。
只可惜刘四等人已死,背后那条若隐若现的大鱼再次沉寂了下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汤寅想要继续追查下去,苦于无从下手便只好作罢。
待皇庄一案处理完,大半个月的时间悄然已过,乌寒收到京城的线报,为汤寅带来了一个喜讯。
科考的皇榜已经出来了,今年的文试状元乃是一位叫蔡风浚的年轻人。
这蔡风浚不过年方二十,生得是龙眉凤眼,风流倜傥,文章又写得极好,陛下已经亲封他为户部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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