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问。
汤寅笑道:定文伯不必客气,有话直言即可。
见汤寅如此坦荡,李嵩表情反而不自在了。外界关于萧恕和汤寅的传闻他听了不少,但传言大多数将汤寅妖魔化了,今日一见便可知传言不实,那魅惑君主一事,又是真是假呢?
李嵩语气委婉地问,汤大人与陛下的情谊,是知己还是
汤寅耳根不争气地红了红,解释道:不是知己,只是君臣。再不会有其他,还望诸位放心。
这话他不光说给定文伯听,也是说给定文伯身边交好的这些大臣们听的。
李嵩眼里划过一抹了然,当即行礼道:汤大人是明理懂规矩之人,之前是我等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汤寅赶忙回礼,定文伯客气了。
寿宴开席后,汤寅寻个位置坐下,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东西,还不等晚宴开始,便找借口离开了伯府。
阿嚏
一路上,汤寅喷嚏连连。他水性一般,虽不如别的男子壮实,但也有把子力气,救个柔弱女子也算轻而易举。
只可惜他这小破身子不争气,着一点凉便会感染风寒。入夜后发作的更加厉害,躺在床上烧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谁?!
乌寒正守在汤寅床前喂水喂药,忽而侧耳听到窗边有动静,转头朝外看去,不由得大吃一惊。
参见陛下。
乌寒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萧恕,赶忙跪下行礼。
萧恕摆摆手示意他起来,冷声道:你下去吧,今晚朕守着他。
乌寒迟疑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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