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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汤寅两只手撑着床榻,身子险些跳起来,在萧恕的「按摩」之下,红着耳根道,帮帮陛下建功立业,啊脚好痛,陛下别按了,别按了
萧恕过足了瘾之后才舍得停手,将汤寅的脚从水中捞出来擦干净,笑道:建功立业就不必了,爱卿若是也肯帮朕洗个脚的话,朕感激不尽。
朕对你心仪已久,自然要多花心思在你身上,朕都恨不得将你藏起来
进来收拾残余水渍的九安一听到这话,嘴角狠抽:
刚才是谁耀武扬威说那么多不中听的话来着?话说得倒是硬,有种你别给人家洗脚啊?简直没眼看。
九安在心里默默吐槽一番,转身悄无声息地退去。
等萧恕缠汤寅缠够了,才终于舍得将人放走。此时夜深露浓,汤寅困倦难耐,倒在床上想睡时,猛地想起今日做的那些荒唐事,心里斥骂了萧恕几句混账之后,不由得想起萧恕说的那句,洗脚什么的
汤寅头脑一热,心想难道他真的要贬我当太监进宫给他洗脚?
萧恕是个喜怒无常的性子,贬他升他的圣旨现在加起来能有半人高,若是他真被贬成了太监,汤家独苗苗不是要断了?小白萝卜不是也注定要夭折了?!
不行!这可不行!
汤寅一个鲤鱼打坐从床上起来,越想越心烦意乱,最终决定翻身下床写一封辞令,辞去中书侍郎一职。
乌寒起夜出恭,见汤寅房内灯火通明,揉着惺忪的睡眼过来敲了敲房门,问道:大人,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