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苦爬出了洞后,汤寅发现自己牵来的那匹马早就不见踪影了,只得步履维艰地背着萧恕,步伐吃力地向前走。
汤寅走得很慢,手却一直用力地抓着萧恕,生怕他会掉下去摔坏一样。
萧恕自问长这大都没被人这样在意过,刹那间觉得心口暖呼呼,认真道歉:爱卿,朕错了,朕再也不敢小瞧你了。你救了朕的命,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汤寅背着他,吭哧吭哧地踩着雪朝前走,边咬牙坚持边拆台道:刚才你不是都许过了吗?
那我再许一次。
萧恕搂紧汤寅的脖子,不停地在他耳边哈着热气。狂风袭雪中,这是他们仅有的一点温暖。
汤寅没什么力气跟他说话,全凭借着那点仅存的意志力,背着萧恕走了大半夜。
他不敢坐下来歇息,生怕松了这口劲就要倒下晕过去,到时候他和萧恕可就真的危险了。
汤寅不知苦撑了多久,直到天光大亮时,前方突然响起了阵阵马蹄声。
驾
陛下!
汤大人!
来得人竟然是范怀策,而他身后跟着的,赫然是九安和乌寒。
汤寅提着的一口气总算是松了下来,都来不及问什么,整个人径直倒了下去。
大人!
乌寒赶忙上前搀扶汤寅,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帮忙把萧恕和汤寅抬上马车,绕路去了离祭城的恭州。
崇州地广人稀,因为气候不好的缘故,商贸也不是很发达。
几人混进城中歇息了一夜,汤寅迷迷糊糊地睡了会儿,直到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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