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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寅岔开话题:我听说范大人前几日好像是旧疾犯了,贺大人不去看
他话不待完,贺闻言人已经跑出三米多远了。
汤寅目瞪口呆,心想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人逃命的本事居然比我还厉害!
出了宫门口,乌寒早已驾着马车等候多时。他背对着汤寅,似乎再跟什么人交谈。
乌寒?
汤寅隔得不算远,刚喊一声,同乌寒亲密交谈的那个人便立刻如惊慌失措的兔子般上蹿下跳,将东西塞进乌寒怀里,一溜烟似的跑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汤寅眯起眼睛,围着乌寒转了一圈,说?刚才那个人是谁!
乌寒支支吾吾,奈何也瞒不过汤寅的火眼金睛,只得如实道:是九安,九总管。
汤寅更吃惊了,试探着问道:你你同他
乌寒嗯了一声,算是全都默认了。
我记得你之前瞧不上太监的。
乌寒红着耳根道:他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乌寒坚持道:就是不一样。
从前他确实厌恶太监,觉得太监都是阿谀奉承的走狗。但那日他同九安去接应范怀策,再回来的路上,九安冻的发了高热,他便厚着脸皮向范怀策讨了辆马车来。
两人同坐在车内,不知怎么滴就靠到一块了,九安很主动,问他:我们我们可以做做那种事吗?
乌寒冷脸拒绝,不做。
九安朝他露出危险的表情来,问:为何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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