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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肯定,但一定是大于半年的,而且不做手术一定要靠药物控制,不然老人恐怕挺不过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
当天,温璟欣就安排了转院,将外婆转移到了a市中心人民医院。
救护车上,外婆含着泪攥紧了外孙女的手:是外婆...拖累了你啊。
老人应该是特别疼,说话有气无力的,整个人形如枯槁,温璟欣咬着下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她真是不孝,外婆生了这么重的病她一点都没发现。
不过,与其说她不孝,倒不如说外婆太能忍。
外婆......没有拖累......您没有,欣欣求您了,再陪陪欣欣好吗?
老人浑浊的眼睛没有一丝光亮,周围的仪器滴滴作响,没有温度,冷的人心里发颤。
我也该...去找你母亲了,只是外婆对不起你母亲啊!也对不起你啊......我拆散了女儿的幸福,又牵错了外孙女的姻缘...我死不足惜啊!
温璟欣猜测,外婆不知道听谁说方听南要嫁人,这才发了病。
外婆的手粗糙的像是树皮一般,掌心的茧子厚厚的......那是多年日积月累出来的,每次温璟欣回家吃的排骨、鱼...都是外婆靠这双手编制一个又一个篮筐,然后一步一步走到几公里外的集市上卖,烈阳几度将外婆晒得中暑,周围的人将她送到卫生所,但她醒来的第一句话永远是我的篮筐哟...我的欣欣哟...
温璟欣攥着外婆的手,怎么也不撒开:别这么说,您没有牵错,是我对不起南南,我...我这就把她追回来,您放心...您也绝对不会有事的。
救护车内归于寂静,只有外婆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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