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如的母亲用冰冷的眼神扫视着院子,发出轻微的不屑声。
你们来做什么!还不回家教育好你家孩子!省的出来祸害人!
你可别误会。舒婉如的母亲说:是谁祸害谁还不一定呢,我看你们这条件也不可能供得起孩子上大学,就像她与我们家如如,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来是奉劝你们,如如已经被f国格勒诺布尔大学录取了,以后的前途无量,我不希望她被你们耽误,明白吗?
这话明显是说给跪在地上的人听得。
舒婉如的父亲开口道:我们很快就会搬去市里住。
言外之意:你这辈子都够不上我们的脚步。
呸!君子兰的母亲提起棍子就要把人撵出去。
粗人!夫妻俩脸上绷不住了,边骂边往门口跑去。
等人走后,君子兰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倒在院子里,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母亲终究是母亲,到底是心疼孩子,舒婉如的母亲替她上好了药后将她锁在了房间里。
你想清楚了我就放你出来,你这个年纪也该找个对象,再过一两年结婚生子,妈就对这件事既往不咎。
母亲隔着门喊着,听不见屋里的回应,她扭头离开,去园子里干活了。
舒婉如父母的话在君子兰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可她们说的是对的,自己生来就是该结婚生子的命,而对于她来说,出国深造才是正确的道路。
真的要这么自私吗?
母亲一个人把她养这么大也不容易,她多次听见母亲在黑夜里哭泣,向她死去的父亲哭诉。
房间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院子里看门的狗闻声也站了起来,麻雀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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