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杺言脑补了一下,瞬间觉得那画面太凶残,默默的收回了想像,但不可否认,脑补出画面的那一刻,心里的郁气散了不少,还有点爽。
对了,要不要我给你买个榴莲,用它来砸?这样应该比用脚省力气,造成的伤害还更大。
叶辞闻着臭臭的气味,忽然灵机一动!
却收获了垂耳兔的一记白眼,和一句义正言辞的反驳:
其实我力气不小。
别把我想成娇花。
叶辞闷笑,从口袋里掏出两副还算干净的劳工手套,这也是之前在垃圾桶边捡到的,不知是哪家扔了,有几十副之多,她觉得有用,就拿了。
正好可以防止留下指纹。
等男客人从厕所一身轻松的出来后,途经暗处的墙角,忽然鼻尖微耸,小声嘀咕了句:谁家在吃榴莲?这么臭。
下一刻,还没往前走两步,一股大力自背后袭来,一只冷手托住他的下颚狠狠一捏,在他吃痛的张大嘴的瞬间,一个恶臭的粗糙硬物塞了进来,随即一个黑压压的东西降下,他的眼前瞬间一黑。
紧接着是疾风暴雨般的拳头落到他的身上,把他揍的是哀嚎连连,却因口中被堵,所有的痛呼哀嚎都只能往肚里咽。
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
但腹部的重击,又让他跟个刚进油锅的活鱼一样,来回扭动,期望于逃脱黑暗中的踹打。
在第一根肋骨断掉的时候,他还能呜呜的从胸腔发出闷哼,但第三根肋骨断掉的刹那,他脑中只余剧烈的空白,脸上泪水和鼻涕拚命的流。
第九根肋骨随着一个重击,应声而断的瞬间,他感觉自己气息奄奄,快成了一条濒死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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