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同学蹙着眉道:同事a要钱的做法确实很不好,但得了病的男o知道同事a心有所属且快要结婚了,还下跪求人标记,这不是影响同事a和其爱人的感情吗。
伊宛云想了想,说:肯定是发情期太痛苦了,才会做出这样没有理智、丢尊严的事。听说不管是a还是o,发情的时候,老喝抑制剂,对身体都不算好,其实多少还是需要标记和发泄的,像男o那样,抑制剂不怎么起作用,又得不到身体上命定人的标记,发泄又发泄不了,想想就知道肯定很痛苦很难挨,所以,说起来,还是这个病不好。
沉默半晌的叶辞,也开口说了几句,表达了她自己的观点。
许涵烟却听的有些不安,她之后找到她,试探着问道:辞辞,你对这个奇怪的病症似乎很是厌恶?
没人知道她问这话的时候,是多么的忐忑,她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叶辞对于这个问题,却是半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张口就回答了:是。
一个字,似刀锋般凌厉。
如果我是某个得了那种病的病患的命定者,我会觉得窒息,就像被戴上了枷锁,我这个人是没法漠视一个人因为我而痛苦的,尽管这个痛苦的根源完全就不是我造成的,但如果事实如此,我可能会牺牲掉我自己的一些东西,比如追求我个人幸福的权利,因为我有了爱人的话,我就不可能标记除了我爱人以外的人,那么,那个病患就得一辈子痛苦下去,在我幸福的时候,我知道有一个人一辈子要因我而痛苦,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
许涵烟张了张口,特别想问:如果你和那个病患是两情相悦呢?
第137章
避开
叶辞没等她问出这个问题,就稍显烦躁的离开了。
许涵烟满心的无措,看着叶辞的背影,心里却有了一个异常清晰的念头,那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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