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南岭,
便能和顾栾分开。
他等着顾栾从洛鹤县回来。谁知,从早晨等到晚上,
也没看见顾栾半个影子。
顾连成直觉不对,冲到东房一看,
书案镇纸下明晃晃一个字条,他甚至能想象出顾栾在这儿挥毫泼墨时得意洋洋的劲儿。
“翅膀硬了,
想飞了!连他爹娘的性命都不管了!孽子!”
高氏闻讯赶来,
一看字条,差点当场气晕过去。
偏偏这事儿不能与外人道,
夫妻俩只能一边被气个半死,
一边在书房里关好门窗相对骂逆子。
“我早就看她跟那个姚桉之间不对劲!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成断袖了呢。千防万防,
寻了个男的竟然也是属狐狸精的!”高氏以泪洗面,
“之前跟你说不对劲不对劲,
让你多留心,你还说不要紧,还说阿栾有分寸!我的老爷啊,去南岭办公也要跟着,
着了魔似的——老爷,那姚桉不会偷偷给阿栾下了什么蛊吧?”
她想到更可怕的结果:“阿栾该不会,已经同她——”
“你也不必对他这么不自信,阿栾不是那种会被人迷了心窍的。”话虽如此,经此一遭,顾连成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顾栾。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安抚高氏。
现在他最担心的不是姚星潼是不是知道顾栾男扮女装,而是担心他借着跟随“夫君”的名头,去见姓墨的。
如果说顾连成这辈子有极尽后悔之事,在顾栾十二岁时带他迢迢到南岭给苏怀信烧纸绝对能排的进前三甲。
墨无砚要给苏家报仇,想怎么报都行,只要他忘却那段往事,此事就和他没半毛钱关系。
可万万没想到,墨无砚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顾栾也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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