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憋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哈哈哈,好吧好吧,说的我自己都要信了,其实我就是觉得,这个世界既然将死,那为什么不死在我的手里,正好我还能看看那是一个什么场面。”
说着,他来到了下一个雕塑前,这是一个长得很奇怪的人,淡绿色的头发,极为不协调的鼻子和下巴,以及那张脱离了人体构造的大嘴,直咧到耳根,仿佛在嘲笑着所看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