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他只能哈哈大笑。
他笑自己居然这般愚蠢;笑自己被人玩弄于鼓掌而不自知;笑自己一念之差,酿成大祸;也笑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宰相,辉煌了这么久,最后竟被几个小辈,收拾得体无完肤。
沉默了良久,右相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才开口问道:“那商婷呢?商婷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