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喜欢……”
“那要不要试一试?将小东西放进身体里。”谭柘循循善诱。
宁言不知怎么就答应了。她迷迷糊糊地拆开盒子,拿着粉红色的跳蛋,声音羞涩飘忽:“那我去洗手间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我遇到麻烦了再找你……”
“好,记得洗干净手。有麻烦随时联系我,随时都可以。”
……
挂掉电话。谭柘脸上温和的笑意顿时消散。
他回到房内,拿起一旁的教鞭,问跪在面前的祝晔书:“还剩二十鞭?哦,姐姐替你求过情了,还剩十鞭。”
温润低醇的声音,叫祝晔书汗毛倒立。身上的伤似是被刀子刮过似的疼,他不敢再倔,低声讨饶:“舅舅,我痛得要进医院了。”
可祝晔书不敢顶撞以家法责罚他的谭柘,只得闭上眼一脸壮士赴死的样。
“你还觉得挺委屈?还不想认错?”
谭柘一分情面也没留给这外甥,黑色的短鞭发出噼啪的骇人声响,“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时贪玩,那小姑娘差点死掉?”
12.把跳蛋塞进去
才打了两鞭,手机又响。
地上的祝晔书热切提醒:“舅舅,您的电话。”
“还有八鞭。”谭柘微笑起身,一句话将祝晔书的侥幸碾碎,“我很忙,你自己记着。”
关门前,谭柘听见祝晔书的痛嚎声。
“言言。”
“呜,谭柘。”
接起电话,一声软软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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