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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柘抽出湿巾,在她红肿细嫩的位置细细擦拭。
浊白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宁言又记起羞耻,试图合拢腿不让他看,“我自己来。”
“你有力气吗?”他轻声苦恼,似是责怪她的不配合。
他将手指插入穴中,宁言腰肢一软,又颤抖着躺下去。
呜,她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可分明怪谭柘操得太狠,“可你这样,没用的呀。”
湿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