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理说是非礼勿视。”谭柘没有掀,反而是将她的裙子往下压了压,像极了给学生整理仪容的生活老师:“我第一次注意到裙子底下,很好看。”
“第一次?”
许是谭柘蛊惑般的调戏声与他正人君子的形象太过不同,宁言说:“骗人。分明姐姐也穿过。”
宁言记得的。姐姐来嘉大参加比赛,那么冷的天还特意穿超短的裙子。
“我看一个选手做什么?”谭柘说的理所当然,“难道言言不是故意给我看的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