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夜风极冷,近乎阴森。
谭柘看宁言纤细的背影越走越远,就像太多次梦中她在医院骤然消散般。他急忙跑过去,将她紧紧抱住。
“谭柘?”他的胸膛起伏剧烈,呼吸火热。
宁言被抱得很疼,可她不讨厌。
“言言,我也不喜欢医院。”谭柘没了稳重,“但我真的不放心你。”
“为什么……”她问。
谭柘又怎么说得出口。
他经历过太多次抢救室的灯光熄灭,医生走出来重复请节哀。见过她浑身是血,连呻吟都模糊的可怕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