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得厉害。拨到一边。”谭柘哑声:“让我看看磨得多狠。”
“我……”
谭柘沙哑的声音分明沾了情欲,可却像是引诱似的让她乖乖听话。宁言紧张不已,手指缓缓来到身下。
分明和脱光没有区别了,可她还是羞得厉害。
拨开珍珠串的瞬间,她穴口止不住地翕合颤动。显然是被刺激得狠了,一小股水往外流,仿佛这清亮透明的液体能遮住些什么。
不过是将娇嫩的穴染得越加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