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疼。”宁言难耐地扭动身子,她主动将内裤脱了。
“脱了就不难受了?”
谭柘看见她将小内裤扔的远远的,眼角眉梢全是调笑的轻佻。
“也……也难受……”
宁言夹住他的手腕,腿心蹭上他的手掌,小小声:“那里……那里空空的,好难受……”
可她越说越小声,像是快哭了。
“怎么了?”
谭柘用手指沾了她的淫液,分开饱满的花唇揉搓穴口。她敏感的身子不断吐水颤抖,还没有插进去,便能感到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