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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柘声音沙哑,猛地送入她的最深处,深深抵着她的花心处射出精液。
小姑娘被灌得崩溃大叫,又是一阵淅沥的水液。她埋头在枕头哭泣,颤抖着抬头与他接吻。
“还来吗?”
谭柘抽出尚未疲软的阴茎,大股浊白色从她红肿淫糜的穴口溢出。
“嗯。”她哭着点头,无骨的柔软小手握住了他胯下的那物:“还要。”
……
宁言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谭柘大约没有浪费时间的习惯,他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黑绸的家居服有些松垮,露出他些许胸膛,肌肉的线条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