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状似随口试探沈醉新家地址时,沈醉更随口的“有心就好”“不用麻烦”让乔皙骤地清醒。
突破什么?好敲什么?
他给自己说的话给季礼、黎嘉洲、贺清宴都能说。
并非自己特别、他和自己相见恨晚,只是海钓无聊,他沈导礼貌绅士不拂女士面子而已。
乔皙越想,细节越多。
聊天都是她先说,他后说,她问一句,他答一句,而且没有什么内容是不能被外人知晓的。
他可能拿自己当朋友,但也只是无关紧要的朋友,连他主动道出的“知己”都像客套。
对,还有称呼。
她偶尔会故意将“沈导”模糊为“你”或者“沈醉”,他没点破,却一直叫她“乔总”,没有一次“乔皙”。
她自己已然是越温柔越无懈可击的人。
谁想沈醉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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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轮残阳如倾倒的颜料盘般在海面泻出艳丽的光。
沈醉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去驾驶室吩咐驾驶员返航。
乔皙趁空托了五重关系买到一个全新限量的羽毛镯子,委托对方今晚在自己回市区后面对面交给自己,对方为难说有事,乔皙开了个令人难以拒绝的加价,对方立马回“我随时有空,等您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