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电影刚开场,“嗡嗡嗡”,手机震动。
沈醉拿过手机一看,来电人,乔皙。
沈醉觉得自己昨晚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而乔皙绝对识趣。
那能有什么事呢?
沈醉想不出来。
出于礼貌,他按下接听,一秒静默后,一道着急无助的清弱女音裹着风雨传到他耳里。
“沈导,很冒昧打给你,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沈醉不确定:“乔总?”
乔皙似乎不想让自己显得委屈,语气强撑着平稳:“沈导是这样,我去高铁站的路上不小心下错了地方,我想重新打车,可是没有打到。”
沈醉:“……”
“我给我助理和朋友打电话,她们都没接,”不管乔皙工作上多雷厉风行,抛开工作,她也不过是个敏感脆弱的女孩子,“沈导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沈醉仍旧:“……”
乔皙察觉沈醉的沉默,想努力平复情绪,可她越平复,压抑的哭腔在风雨中越是清晰:“我一个人,找不到路,手机快没电了,”控制不住地哽咽,“而且天好黑,雨好大……”
乔皙对自己堪称天赋、惊为遗珠的精湛演技非常满意,但她很有上进心,试图稳中求进,于是她在沈醉的沉默中哽咽着哽咽着,还如湿漉漉的雨夜白莲般不胜柔弱地轻轻一下。
“阿嚏”。
第9章
一分甜9
乔总,我们要相信马克思主义……
陀思妥耶夫斯基曾说,当一个人为另一个人放弃即将沸腾的火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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