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某种挣扎。
“你们过去的事,基本知道了。资料里写得很清楚。”
“那你果然也清楚,我是如何躲着军阀,躲着警察,狼狈地逃到这种地方的了。”
“嗯……还有宫被迫出嫁,父母遇害;商的母亲遭妾室压迫,失了性命;徵在将军府也失了立足之地。那时候,和极月君一起行动的云霏,收你们入门。”
两人都陷入沉默,视线落入各自的茶杯里。茶都凉了,但都没有见底。
角突然说:“但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有天赋,她也未必会救我们。”
“天赋……是,可以使用法器的天赋吗?”
“嗯。那些资料没有告诉你吧?没有入门的人。”
啊……
在每个人的信息之间,只有风,没有那些枉死的人的姓名存在。
梧惠意识到这个问题。
“师父只救有吹响法器的天赋的人。”角添了些热茶,端起茶杯晃了晃,摇开浮沫,“我是第三个拜入门下的。对这个行为……我没什么看法。如果她当时因此不救我,也无所谓。毕竟拯救意味着背负责任。被救者今后的人生,不论好坏,都不再与你无关。她想救谁,是她的选择与能力。所以第一次发生这种事的时候,我没有感觉。但商她……”
“她……是性情中人。”
梧惠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聒噪而泼辣的形象。她早就知道,商养成如今的性与过往的经历脱不开关系。其他弟子,乃至任何人,不都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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