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莫惟明重复道,“不能,是有很多种的。要么是他的能力不足以支撑你们的需求;要么是他不愿意替你们进行治疗。”
徵陷入思考。他的情绪没有太大波动,大概是陷入了回忆。
“不如说……都不是吧。”
那就是云霏拒绝他提供帮助了。
莫惟明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给徵留出更多空间。至少他们都是真心关怀羽的……一提到她的话题,所有人的反应都那么真诚,没有人像是拿她当作团结的借口。
这有点奇怪,不是吗?
“好吧。这是你们的家事,我无权过问。衷心希望羽小姐能早日康复。”
听了这话,徵略张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虽然他和商一样性格直爽,但相较于后者,他并不适合被步步紧逼。如果太过激进,会适得其反。
……如果父亲的那些情报属实的话。
他们当真杀过人吗?四人之中,似乎仅有徵的行为比较被动。其他人,都是出于自己的意志选择做出违法犯罪的行径。宫砸碎了迫害她家破人亡的豪绅的脑袋,商让逼死母亲的妾室与新人葬身火海,徵为替父母报仇亲手了结老仇人的性命……唯独徵,他是被迫的。
也不该说是被迫。他自幼因战争痛失双亲,在将军府被作为伶人抚养长大。按理说,这位将军待他恩重如山,他也对自己的亲生父母不剩太多记忆。那时候,他还小到没有记事的能力吧?总之是比有着相似遭遇的白冷那时更小的。
那时候,也是因为一位新入府没几年的姨太相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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