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有个好结果时,你做过再怎么不计后果的事,也不会有人追究。说白了,不过是一次次豪赌。”殷红的手抓在酒杯上,指甲在玻璃杯上打着清脆的节奏,“就当是为您的勇气表示赞誉吧。您要不要见一见赤真珠的模样?”
话题来得突然,徵明显怔住了。这女人不是拿自己做消遣?但看她的眼神却不像在开玩笑。说完她便兀自站起身,去拿柜台前的一个蛇皮手包。她会随身携带吗?真的假的……霏云轩的法器,都是被好好保存在仓库里,偶尔出现在师父房间。
红色的宝珠真的呈现在眼前。
徵的视网膜仿佛被烫出焦痕。珠子的表面像凝固的血浪。色彩并非静止,而是在球体内缓慢翻涌,像来自不同生物的不同浓度的血。
殷红将珠子推过桌面,珠体滚动的轨迹似是残留虚影。徵的手掌死死扣住藤椅扶手。他能嗅到珠子散发的铁腥气,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味道不是金属也不是鲜血,倒像锈蚀的记忆。
“九爷的茶礼太重。”
“令师可比你通透多了。不如当作礼尚往来,代你师父看看。当年她不也是带着法器而来,还请我演奏过。哈哈,我自是吹不出响的,也不愿自讨没趣。”
他直直盯着珠子。里面的纹路似是涡回流转,最终旋聚成一枚带着瞳孔的眼球。他与法器相互对视,第一次觉得,这东西兴许真是有生命的。
他想起,最初自己离开将军府后,云霏递给他的法器。那就是缟玛瑙的埙,有着缠丝的质地,冰冰凉凉,像一块没有温度的镂空石头。它诚然是巧夺天工的,但身为赤煌的那个他仍未能体会到云霏所言的“生命力”。
师兄师姐同他讲了好一阵,说是这么些年,除了他们几个,再无人能吹响它。原本徵觉得这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却被他们铺垫得心里发慌。结果吹响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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