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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了。”宫说,“只要你告诉我,我一个字也不会忘。”
“……还是谨慎些吧。”
“这正是谨慎起见。”
宫的语气不可置疑。莫惟明意识到,她是在考虑信息的保密性和安全性。但莫惟明一开始也只是担心,会“有人”对她的记忆做手脚,从而让她忘记这回事。还是算了,目前来说是尊重“家属”的决定。反正他也会找借口隔三岔五前来复查的,希望届时没有阻力才是。
做完这一切,莫惟明暂时松了口气。然后他就这样站在一旁,仔细观察徵的情况。
他从未这样有时间安静地注视一位病人。在医院,他总是忙得不可开交,自己上次带来的人,也没有好好观察的机会。现在,他终于有了这样的条件。他感到诡异的平静。
就在这样看似毫无目的的审视中,他终于察觉到了一些异样。
越靠近徵,他越能感觉到一种微小的波纹。他一开始是以为太热了,热浪让环境发生了一定程度的扭曲。也可能是自己这些天太过劳累,已经逐渐产生了幻觉。可是,他逐渐想起来,眼前的这一幕他似乎是见过的。
在南国。
那些会为他进行风险预示的灵力流,正是这样的。难道这是施法的痕迹?这样一来,怀疑的矛头似乎真正被指向了殷社。可是,莫惟明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突然间,他决定先对宫介绍起目前的治疗手段。
“不论什么病原体,为了缓解病人的症状,我们都会使用生理盐水和葡萄糖进行补液,用阿司匹林退烧——但也不能一直用。我们还会用铋剂和阿托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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