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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月君露出意味深长的神态,长袖抚过光滑的琴身。阿鸾觉得他话里有话,细想却听不出什么意思来。
“但,以后教它送些野果之流罢。于人而言,死物确乎是诡异了些。”
他很轻松地说着,阿鸾侧目看了看山海。山海不说话,静静地望着他。轻薄的光里,她看到山海的眼睛像一汪静而深邃的水潭,于这方安宁下,悄然涌动着别的什么。
“啊……险些忘了正事。此物与你,你且收好。”
极月君抬袖示意,另一只漂亮的梅花鹿从不远处走过来。它低下头,角上架着什么,一端垂下马尾似的白丝绦。山海伸出双手接过来,细细打量了一番。
“这不是我在观里用的拂尘吗?我要它来何用。”
“自是有用的。”
极月君用袖口掩在嘴边微微一笑。
“你找我就这么个事儿?”
山海的语气并不恼,但他好像确信此人还有话要讲,却不喜欢他这样卖着关子。
“明日你到浣沙城北的裕安酒楼去罢,到那时,你便知道我要同你讲的话了。”
这番对话,让阿鸾听的是浑浑噩噩,云里雾里。直到第二天醒来,她都分不清昨夜那虚幻的场面到底是不是一场梦了。只是看到山海手中的拂尘,与老妇人窗边如石榴花般红彤彤的一串果实时,她才浮现出一种跨越时空的错愕感。
“走罢。”
山海整理好行囊,站在路口,迎着初升的朝阳,身上那件陈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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