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酒瓶和烟头,不难想象两人喝了多少。
乔以沫只是扫了一眼,秀眉顿时拧紧了,目光随即落向一旁抽着烟看起来相当悠闲地容风,嗓音冰冷中透些僵硬,“明知道他明天要订婚,还让他喝这么多,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
容风掐灭烟头,吐了一口气,俊美的样子看起来相当洒脱,站起身,“管不够他喝算什么兄弟?再说我也打不过他,更说不过他,反正这些酒也不要我得钱,他想怎么喝怎么喝。”
乔以沫咬咬牙,很想拿起桌上的酒瓶砸过去,什么混蛋玩意。
容风仿佛没看见她气的吃人的眼神,看也没看沙发上的男人,翘了翘唇角,拍拍屁股就要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