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昨天折腾的大概是他们认识以来最狠的一次,他以为她今天会下不了床。
虽然,他本来的目的就是这个。
乔以沫俏脸腾的一红,转瞬就瞪他,“你以为我是金刚芭比?铁打的身体?”
能不疼?
要不是他昨天结束的早,让她休息了一晚上,她今天真的会连路都走不了。
而且,早晨嗅到身上还有药味。
亏得他还有点良心。
傅司年知道昨天的力度,不免有些心疼,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嗓音温淡,“sorry,下一次会轻点。”
“……”
乔以沫耳根一热,狠狠摇头挣开他的手,娇嗔,“滚开,半年都休想再碰我。”
傅司年俊脸波澜不惊,一本正经的陈述,“一周一次,我会节制,半年一次,你还会受伤。”
“噗,咳咳……”
乔以沫嘴里的粥因为他这句话呛进了喉管,顿时激烈咳嗽起来。
一周一次?他当自己是种马?
傅司年伸手拍着她的后背,继续一本正经的道:“我这是在为你着想。”
当然,主要还是为他自己着想。
“咳咳……”女人平息下来,仰起憋红的小脸,眸子睁的圆圆的,有些可爱,“傅司年,你不怕肾虚和秃顶吗?”
男人脸色微微一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身体好得很。”
“我不好。”她恼怒,舔了舔红唇,俏生生的骂道:“再说了,我也没说要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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