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被一只手缓缓截住,傅司年眼神极其淡漠的看着她,看不出多少怒色,但凉意沁人,“宁姨,您觉得她跟两位堂姐在我眼里有什么不同?”
宁美丽一怔,有些没明白。
他继续道:“一个爹生的,和两个爹生的,您说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