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只会让心里不舒服。
杜圣兰:“我母亲……”
狐狸连连摆爪:“说不得,关于这点我立过誓。”
杜圣兰看了它一眼:“裴琉焰。”
狐狸目中浮现出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惊恐。
透过它的反应,杜圣兰有了答案。
狐狸紧张搓爪:“你自己的推测,我可什么都没说。”
边碎碎念边不安地望向天空,确定没有雷劈下,才松了口气。这种惶恐可不像是仅仅因为天道誓言,更像是畏惧什么人,杜圣兰垂眸耐心喂着小妖兽。
狐狸冲他干笑几声,重新钻进箩筐,自己把盖子盖好,拜别道:“龙君,我先告辞了。”
小童背起箩筐,大步往回走。
杜圣兰自始至终没有抬眼,薄唇紧抿成一条线,片刻后有些费劲地扯出一抹笑容:“看来杜家有意效仿之前,试图再搞出一个天生道体,只是不知道裴家还白送出一个学宫名额,是为了……”
“不用硬撑。”
顾崖木打断他:“压抑太过,容易留下心魔隐患。”
杜圣兰张了张口,但在轻轻吸了口气又重新闭上嘴。
他从来没有一刻奢望过自己出生的原因是美好的,只是这层遮羞布真正被揭开时,心里的滋味实在说不上多好受。
顾崖木余光看着他的侧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