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澎湃的气运,就像是短时间突然窜升。
诸多疑问缠绕心底,胥洲开口直接道出最关键的部分:“我可以成为你对付斩月山的筹码。”
话一出口,见杜青光毫无所动,顿觉不妙。
对杜青光而言,斩月山也好,胥洲的身份也罢,都是无足轻重的东西,目前来说竹墨倒是有点分量,日后想要破开界壁,对付冥都,竹墨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有没有觉得最近很倒霉?”
何止是倒霉,胥洲到现在都想不通为什么一次计划的失败,会让自己栽这么大一个跟头。
“多年来,你窃取四大家族气运,不久前我讨回了点,用来戮仙。”
胥洲面色剧变,他知道,他居然都知道!
杜青光既然知道,势必不止是讨回,肯定还做了什么手脚。
“我……”胥洲开口似要解释,身前却浮现出一个圆形的光圈,这阵法比当日杜圣兰的传送阵精妙很多,分三层,传送门在最里面一层,哪怕敌人要破坏,也得先破前面两座大阵。
杜青光就像是在看一只蝼蚁垂死前的挣扎,他被阵法拖延,胥洲也同样被一道黑影缠住。
魇残忍地进行攻击,内心想得却是得到仙根后,如何用最折磨人的手法弄死这个把它当打手用得杜青光。
一场异常残酷的追杀在十万大山中爆发。
昔日杜圣兰也曾在这里被杜家长老追杀,胥洲此时的状态比曾经的杜圣兰还要狼狈。当然这么多年他也不是白活的,哪怕面对渡劫,也能拖延逃生,问题在于还有一只阴犬需要对付。
剑光闪过,体内的真气颤抖,骨头传来一阵剧痛,像是从某个地方断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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