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圣兰看它最后还稍微停顿了一下,
似乎是想写什么,又放弃了,他深刻怀疑是脏话。
阴犬走上前,
最后问了一遍:“想好了?”
牧童面色沉重地点头。
杜圣兰揉了揉眉心,
强调道:“问牛。”
老黄牛内脏肠子流了一地,求生欲很强,硬是撑着口气没咽下去。
不可名状的诅咒力量让众人后退了一小步,
半空中,黑色雾气包裹着一张崭新的白纸,和纸狗粗制滥造的做工不同,
这张纸先是在鲜血中浸润过,
彻底染红成一张血纸后,被黑气萦绕穿透,像是正经历一场窗花的裁剪。
为老黄牛制作神魂载体需要的禁咒更多,
一团黑气下,
众人什么也看不清。
冥都生灵并非不死不灭,禁咒会随着岁月逐渐消失,到那时灵魂将永远沉沦于黑暗不得超生,值与不值,谁也无法评判。
牧童私心是想要老黄牛活下来的,
失去爱人之后,漫长岁月下他只剩这么一位朋友。
等待的过程中,
牧童终于开始谈及发生了什么,先前他一出冥都就预感到异常。在可疑气息靠近前,牧童立刻虚空绘制了传送阵。
“我仗着不灭的灵魂,
认为来人无法奈我何。”牧童早就不再清澈的双目里淬满了寒意:“不料对方以黄牛安危作威胁,
逼我交出手鼓。”
飞雪道君:“手鼓现在在哪里?”
牧童道:“时间紧急,
随机传送。以阵法的能量来估计,应该在靠近南北域交界处的区域。”
说了等于没说,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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