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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后退几步,从神色来看,这些人脸上的杀意绝非伪装。
它决定先离开,回头伺机而动,看看他们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青眼阴犬一走,杜圣兰的杀意才渐渐消退,抬头望向整个冥都:“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哪怕血雾消失,整个冥都也不至于显得如此落魄,他在外面的世界和鬼修打过不止一次交道,和现在看到的是截然相反的感觉。
一只冥鸟飞过,不久九奴出现在他身侧,低咳着说:“昨日血雾消散时,‘秩序’一词突然浮现在我脑海里。”
咳嗽完她抬起头:“不止我一个,几乎冥都的生灵,都是一样的反应。”
从前冥都的混乱、无序,并非肉眼可见的表面层次,更像是天厌之,天弃之。是天道刻在冥都的诅咒,任何人看到冥都生物,都会下意识地排斥。
如今这种混乱被抹平,那种原始的排斥感不复存在。如同一个修士,没了外放的境界气息,旁人不会被他的威压所影响。
九奴似乎还想说什么,突然俯下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杜圣兰目中闪过一丝忧虑,说出审问赵长宁的经过。
“裴琉焰请了一位仙人要咒杀你,现在万事俱备,只差我的血。”
身为修士,不可能不受伤,哪怕他再小心,也不能确保血液不落入他人之手。
九奴勾了下手指,人面树冠主动拔根走过来让她靠着:“不打紧。”
她好像很困倦,说完靠在树上直接睡着了。
杜圣兰放轻脚步声,拉着顾崖木走到另外一处,他大概能猜出咒杀需要自己血液的原因:“九奴是因原始的母爱冲动诞生,所以我是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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