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人都和裴琉焰一天出生,连时刻都一样。此时每个人的头上都顶着空白的牌位,
笑声和哭声交织在一起,
格外恐怖扭曲。
裴琉焰盘腿坐在最中间的蒲团上,
微微点了下头。
男子拿出杜圣兰的血液,
嘴唇不停动着,却没有任何声音泄露。
血液化作千丝万缕,
分别缠绕住象征九种不同情绪的牌位,
侵蚀的过程中,血液本身的颜色越来越淡。
狂风大作,外门发出哗啦啦的响动,屋内唯一的一根蜡烛火焰熄灭,裴琉焰闭上眼,正式开始渡心魔劫。
冥都。
正在院内弹琴的九奴一失手,
拨到了错误的琴弦,
树上享受乐律的冥鸟歪着脑袋,
一只只好奇地看过来。
纷乱的杂音传出。
九奴原本就没几分血色的面容惨白地可怕,她似乎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手指用力绞着琴弦,黑雾从创口处不断渗出。
冥鸟发出凄厉的嚎叫,盘旋在空中。
院门被一股大力猛地砸开,原本正要去塔楼检查血雷状况的杜圣兰和顾崖木最先赶到,随着越来越多的黑雾在半空中溢散,阴犬和冥都高层也陆续到来。
身为冥都生灵,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咒术。阴犬几乎是一眼看穿:“咒杀。”
任何人都能感觉到九奴的痛苦,她的喉咙挤出支离破碎的声音,手腕断掉了半截,半个身子都压在了琴上面。
杜圣兰刚要上前,被顾崖木拉住。
现在过去只会添乱。
沉默片刻,杜圣兰退到门槛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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