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下来不外乎是笼络城民当上城主,难怪他接触到的人都很好忽悠。那自己究竟是哪一步出错了?思绪回到了刚来的那一天,铁柱让自己帮忙背柴火。
通常情况下,只有两种选择,帮忙背和拒绝。
顺利背过去,应该能和铁柱建立交集,死亡的话会被淘汰。至于拒绝,大概率同样意味着失败。
杜圣兰仗着淬体法逃过一劫,晚上又烧了铁柱的屋子,接下来的一切更是让他没有机会和城民进行深度交流。想到这里,杜圣兰忍不住余光瞄着墙角,自己不知情也就罢了,这只狗怎么也什么都不知道?
魇避开对视,它严重怀疑之前已经死过一次。
按照顾崖木的说法,需要完成城民给定的任务,无缘无故如果谁站在面前喊它帮忙,魇绝对会一口吞吃了对方。
杜圣兰长吁了一口气。
是了,来到一个陌生的地盘,再冒失的人也会先打听情况,可无论是他还是魇,都完美地避过了这一点。
天微微亮时,顾崖木开始意识到不对劲,太阳已经出来,城中却仍旧是一片死寂。他推开门,去街道上走了一圈,回来后看不清表情,语气微沉。
“杜圣兰。”
“哎。”
“人呢?”
杜圣兰腆着一张脸:“人没了。”
四目相对,在那双深邃眼眸地注视下,他从头开始说起,从拒绝帮忙到放火烧屋,最后讲到罪恶的投票活动。
空气陷入沉默,良久,顾崖木深深看了他一眼:“别人招兵买马,你在这养蛊?”
杜圣兰不自在地笑了下:“倒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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