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肌肤之亲,难免有点想入非非。
呼从医院,到家,到浴室,再到床上,这是一场不折不扣的体力消耗战,祈又扬气喘吁吁地将白芷放倒在床上,她倒是睡得香,因为刚洗完澡,脸上被热气蒸得红扑扑,血色好得很,哪像是病人。
帮她洗澡,帮她擦头发,帮她换睡衣,祈又扬感觉自己就是捡回一个巨婴,她做的,比全职奶妈还要周到。
祈又扬疲惫地坐在床头,抬手又推了推白芷,头一回碰到这种人,如果是真睡,也太能睡了,如果是在装睡,也太能装了。折腾了这么久,祈又扬才意识到自己的头上凉飕飕的,她伸手摸一摸,还是湿的,她起身打了个喷嚏,走出卧室,委屈地自言自语,我这是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