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五岁那年,父母离异,法院把她判给了父亲,后来,她爸娶了新的女人。新家庭里,她成了闲人口中所说的拖油瓶,家里最不受待见的那位。从那时起,祈又扬就明白了,没有谁可以是你的长久依靠,除了你自己。
祈又扬抽了一张纸巾,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泪,又把纸揉成团扔进垃圾桶。祈又扬拆开一个创口贴,一边给她缠在手指上,一边说着,你记住了,只有自己才能对自己最好。
不,你对我最好。白芷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她伸手摸了摸祈又扬的头发,轻声道,阿扬,让我对你好吧,让我当对你最好的那个人好不好?
又在说胡话了,早点睡吧,明天七点就要起。祈又扬买了明天八点去狐狸山的汽车票。
一张床,两个人,两床被子。
祈又扬翻了个身,然后睁开眼,白芷缩在被子里,把自己卷得像个墨西哥鸡肉卷。
让我当对你最好的那个人。想起这句话,祈又扬突然伸手捂住嘴,豆大的眼泪默然掉了出来,其实她想说,这个傻女人已经是对她最好的那个人,一个只认识七天的女人,却是最在乎她的那个人,在现在的祈又扬看来,这是一件很悲哀很悲哀的事情。
你怎么还不睡?
现在就睡祈又扬没想到白芷会突然睁开眼,她别过头,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狼狈落泪的一面。
但白芷看到了,她看到她在哭,你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祈又扬把头扭向另一边,她用力眨眨眼,把未流出的眼泪赶紧挤出来,再用手抹掉已经流出的眼泪,睡觉吧。
白芷睡不着了,见她哭,要难过得睡不着了,阿扬
别说话,我困了。祈又扬一手关掉了灯,只有黑暗才能掩饰她现在的脆弱。
祈又扬不知道关了灯,白芷依然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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