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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角着力,
蒋太后派人来了,
“娘娘听闻适才有人堕马,不知陛下是否抱恙?”
真要是关心,
不会到现在才来问。刘璋隔着车帘淡淡一笑,
“劳母后费心,
朕并无大碍,
只是静德王叔不慎摔伤了腿,朕已命人送他回府医治去了。”
常嬷嬷回去后,如实将这话禀报太后。
蒋太后叹道:“认真说我不关心他,他又何曾尊重过哀家?即便不曾出事,难道不会着人来知会一声?倒让咱们在这里提心吊胆。”
常嬷嬷陪笑道:“陛下也是怕下人们言过其实,再吓着您就不好了。”
一面忖道:“奴婢看陛下倒挺有闲情逸致,适才过去时,轿中似乎另有一名女子,陛下还软语相劝,那情状,比起待夏昭仪的温存有过之而无不及。”
蒋太后与依琳公主齐齐来了精神,“是谁?”
“奴婢也不知,”常嬷嬷摇头,“总归不是昭仪娘娘便是了。”
夏昭仪自打生下皇长子,人也愈发稳重,再不似从前轻浮之态,那名女子面容虽看不太清,观其衣着打扮,似乎比夏氏娇嫩许多——果然男人就没有不爱年轻的。
她估摸着,“大概是临时收用的宫婢吧。”
看模样便不似正经人。
刘依琳这下更是非看不可了,“我去瞧瞧。”
蒋太后忙拉着她,“别,仔细打草惊蛇。”
皇帝肯另觅新欢,老人家心里自然是称愿的,专宠一人在民间或许称得上情种,可对天家却是顶大的忌讳——没见过哪个执着于儿女私情的皇帝能做成大事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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