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跟前,
她方冷冷道:“夏昭仪,静德王不过腿上受了点伤,并无大碍,
你这眼泪未免-流得太早了些。”
只差明说她在嚎丧。
夏桐一怔,
泪珠子也断了,
“静德王?”
“不然还能是谁?”蒋碧兰心道这也是个蠢的,
连消息都不打听清楚就赶来献殷勤,生怕皇帝死了她们母子无依无靠么?
夏桐看了看地上唉声叹气的人形,果然比皇帝要富态些,头发也不怎么茂密。
再看一旁忍俊不禁的高大男子,夏桐方知自己闹了多大的乌龙,不由得嗔道:“陛下既然无事,也不着人通传一声,倒让妾担惊受怕。”
刘璋笑道:“朕好端端站在这里,只怪那人传话不清,难道你希望朕出事?”
夏桐轻咳了咳,一本正经道:“陛下万金之躯,怎么会出事?”
血流不止正等人包扎的静德王不禁脸上一黑,他受了这么重的伤,皇帝侄儿竟有工夫同爱妾打情骂俏,他这伤是为谁受的?
好在夏桐还记得有位病人,关心道:“皇叔这伤不晓得要不要紧?”
静德王被这一声皇叔唤得心里甜滋滋的,心想还是小姑娘会说话,方才见这女子策马而来,还以为是哪个春情萌动的小丫头被自己风姿所迷,赶来投怀送抱,及至见人喊她“夏昭仪”,静德王才知人家是为皇帝而来的。
可惜了。
这位昭仪娘娘虽不及贵妃端庄,也不及冯氏妖冶,可明眸皓齿,也自有一种风情——皇帝侄儿艳福真不浅。
当着佳人的面,静德王愈发要表现自己的英雄气概,“昭仪有所不知,方才陛下同本王一起狩猎,却不料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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