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作主张的?”
夏桐很无辜的道:“妾也是为了您着想啊,
难不成要蔓延得宁寿宫到处都是?那才叫凶险呢!”
本来以为蒋太后找人装病,结果不是,
那就不能不慎重对待了。
蒋太后觉着有理,
只得耐心等她忙完,待夏桐将里里外外打点好,
方笑眯眯地朝前道:“母后,您刚刚想说什么?”
她这么一笑,
倒显得蒋太后成了恶人。
蒋太后暗骂一声狐媚子狡猾,
面色阴沉得像千年不化的寒冰,“宸妃,哀家看你这段时日辛苦得很,才会犯这样严重的疏失,这件事哀家且不与你计较,但,
那块凤印你还是交上来罢,
妇人家当以相夫教子为宜,
至于内廷琐事,日后有淑妃操劳就够了。”
她也不傻,知道若诬称夏桐有意下毒,那就难免引来皇帝质问,再查下去反而不妙,干脆轻描淡写,想着夏桐如若识趣,就该自觉交出协理六宫之权——总比被押进暴室受苦的强。
夏桐却似听不出她言外之意——多半是装的,依旧笑吟吟的道:“太后出言责怪,臣妾亦不敢辩,只是这件事实在冤枉,当初临江王世子的寝衣穿着,妾都交由德妃贤妃两位姐姐全权负责,妾是半句也不敢过问的,您若不信,只管传她二人来见。”
这话说的十分巧妙,也撇清了自身干系,蒋太后却不信,怀疑她故意推诿,她这种势欲熏心的女人,岂会舍得放权?
于是让人传温氏和徐氏来。
温德妃和徐贤妃尚不知发生何事,还以为蒋太后爱惜人才,要重新重用她们呢——宫里生存的法则一向是水往高处流,尽管当初这妃位是因夏桐而封,可要再进一步,夏桐却帮不了她们,还是太后老人家更有话语权。
也不用如何费劲盘问,二人便竹筒倒豆子般什么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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