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尚需进一步观察,最好多派几名大夫到棚屋那里守候着,
一旦有何不测,
也能及时控制。
刘璋忖道:“此事最先由贤妃和崔太医发现端倪,就让他们总领全局吧,
不必费事赶回了,
等今年的灾情淡去,
城中局势稳定下来,
再回宫复命不迟。”
夏桐:……您可真是放心得下。
算了,
皇帝不急太监急,皇帝自己都不介意,她操什么心?
遂点头布置下去,一面悄悄望着眼前高大身影道:“陛下,倘宁寿宫发现的偶人上不是刻着臣妾名讳,而是太后她老人家的,您会将臣妾押进暴室么?”
毕竟她对蒋太后其实也没多少敬意,虽然不到扎小人那种程度,可也暗暗恨过几回——近乎负气一般的。
倘若诅咒真的灵验,没准她也会去干呢——当然作为唯物主义者,她不信这些就是了。
刘璋很平静的道:“以德报德,以直报怨,朕当然不怪你。”
“何况,哪怕不用生辰八字,那人偶一看就不是你做的。”刘璋瞥她一眼,“你没这么好的手艺。”
夏桐:……要不要这么打击人啊!
*
蒋映月拎着一个食盒,步履轻盈地来到暴室。沿途掩着鼻息,似是受不住那股熏人气味——说不上的一股潮闷腥臭,比猪圈还难闻。
叶廷芳看见她,眼泪立即簌簌落下,“事到如今,还是娘娘肯来看我。”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头发乱蓬蓬的,胭脂也没擦,看去不像个活人,倒像坟地里爬出来的恶鬼。
就连吃饭的姿态也穷形极相,可见确实饿狠了,病了那些日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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