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鼻息撩拨着他的耳垂,一双小手在他的后背摸索着:“他没伤到你……”
话音戛然而止,她摸到他后背衬衫下的绷带又渗血了。
“值得。”
马修低头蹭掉她睫毛上的泪珠,远处隐约传来救护车的鸣笛。
丽萨忽然清醒了几分,担心起来:“他会不会报警?”
“不会,”马修十分确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现在应该还在保释期。我和他之间的冲突暂且不论,他今天吸D过量,加上之前的案子,可能要去圣何塞待几个月。”
眼见丽萨仍在担心,马修笑道:“其实严格来说,我今天是救了他。”
“嗯?”丽萨一脸茫然,怎么也理解不了,暴揍一顿怎么会是救人。
马修认真解释道:“他今天吸入大量D品,还饮用了很多烈酒,加速了药效的释放,也加重了心脑血管的负担,很可能猝死。如果不是我好心用冰块给他降温冷却,说不定他前脚走出酒吧,后脚就去了太平间。”
“你好恶毒,我好喜欢。”丽萨咯咯笑着,充满一种叛逆的快感。
她生在天主教家庭,从小被严格教导,这样背后近乎诅咒地议论他人,哪怕是个人渣,在她过去的人生是不可想象的。
“我们……”丽萨环着马修的脖子,刚刚一岔,滚烫的欲望似乎被羞涩又压下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