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倒是看清楚了。
闭目捻珠的老妇人神情静默而又安详,可若细看的话,还是能从那眉宇之间瞧出几分怅然。
看着祖母这幅神情,王珺心下也没什么异样,纵然只是个点头之交,听人没了,也会流落出些怅然,更何况冯氏跟祖母也是做了二十多年的婆媳。想到这,她是先把手上的斗篷放在一侧的架子上,而后才轻手轻脚走了过去,站在她的身后替她按起了头。
庾老夫人这段日子有些偏头痛。
王珺上回和萧无珩学过几招,有时候过来便会替人按下。
起初庾老夫人以为是容归,便也未曾睁眼,等到那双细腻的手放在自己头上的时候才感受出来不同,睁开眼朝一侧看去,瞧见果然是王珺便停了捻珠的动作,握着她的手,拧着眉同她说道:“这大冷的天,你怎么过来了?”
说完,又握了握她的手,跟着一句:“瞧,手都凉了。”
耳听着这话,王珺仍是眉目弯弯的模样:“只是过来的时候吹了会风,过会便好了。”这话说完,她依着庾老夫人的意思坐在身侧,而后是看了眼庾老夫人,才轻声说道:“我听说家庙的事了。”
听得这一句,庾老夫人又叹了口气。
她握着王珺的手轻轻拍了一拍,口中是道:“你那三婶做出这么多糊涂事,是个该死的,可……”说到这,话一停,到底没再继续往下说去。
王珺也没说什么,只是乖巧得坐在人身侧。
而后便又瞧见庾老夫人拧着眉望着她,同她说道:“你的及笈也没几日了,原本按着我的意思是要大办的,可如今这么一来,到底是有些冲撞了。”
这家里又是办喜事又是办丧事的,传出去总归不成样子。
可及笈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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